?”
“是么?”许庄道:“许某倒也期望,是误会一场,姑娘可有解释么?”
施仙子愁叹道:“是奴家行事不智,险害了许公子性命,公子记恨也是应当的。如今公子丹成上品,若要寻仇,恐怕奴家只有引颈就戮之选。”
听闻此言,张机忙道:“施仙子言重了,两位到底有何误解?不如两位将话说开,若能借此机会笑泯恩仇,何尝不是一件快事?”言语间还不忘为两人递上酒水。
“道友说笑了。”施仙子道,“杀身之仇,岂敢言语几句,就乞求原谅。”
“这……!”听闻此言,张机大急,又转向许庄,只是话到喉头囫囵几番,都不能出口。
不错,若真是杀身之仇,他又岂有什么脸面,做中间人调和,只是双方两人,俱是他张机好友,他又何忍两人兵戎相见,一时间,不由后悔起引见两人。
许庄见张机神色,眉头也微微一皱,虽然早有一点预感,但到了头来,还是生出为难,毕竟他与张机,确实交情不菲,借住蓬玄阁以来,张机也好生招待,尽心为他引见友人。
许庄沉思少顷,冷漠问道:“姑娘来此之前,应当已经知道寻见姑娘之人是许某了吧?”
施仙子从容道:“不错。”
许庄冷笑道:“哦!那姑娘还来见许某,莫非是有意寻衅么?”
“奴家绝非此意。”施仙子不紧不慢道:“事实上,奴家对昔日不智之举,也感到十分悔痛,我听张道友说,公子寻奴家,是有事相求,所以想着若能帮公子解忧,或能借此机会,与公子和解?”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张机忙道:“许兄……?”
许庄沉思片刻,忽然一笑,说道:“好,姑娘既有此意,我也不愿叫张兄为难,若姑娘能为许某解忧,往事自可抛去不谈。”
张机闻言大喜,连忙举杯要敬许庄,许庄只是微笑不语。
见此情形,施仙子眼中露出莫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