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想,心中冷笑道,那姓朱的圆头滑脑,岂敢得罪自己,想来是那许庄到庶务院吃了瘪,这便告状去了。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数,面上却不显露,陈渊及露出奇怪的神情,问道:“你先起身吧,那执法弟子可说是因何由?是去执律院问讯么?”
那道童直起了伏在地上的身子,回道:“禀长老,那执法弟子言是丹霞院断交六转金丹于庶务堂之事,让长老到庶务堂接受问讯。”
“什么?”陈渊及闻言一愣:“去庶务堂?庶务堂有什么资格令我去受讯?”
那道童答道:“那执法弟子说是真传弟子许庄许师叔亲自过问此事。”
“笑话!”陈渊及大袖一甩,冷笑道:“真传弟子又如何,管到丹霞院头上来了!你这便去回复那执法弟子,叫他取了执律院文书再来吧!”
那道童应声去了。
另一名道人这时才开口道:“师兄按下这批六转金丹,莫非就因这位新晋真传之故?’
陈渊及不置可否,另一名道人皱了皱眉,欲言又止几番,还是恢复了沉默。
院落中正要恢复平静,忽然院外又传来一阵铃音,陈渊及眉头紧紧拧起,道一声:“进来!”
果然又是那道童去而复返,进门没行两步,便膝下一软,顺势伏倒在地,战兢道:“长老,那执法弟子不肯离开,还取了真传金剑出来,说道……说道……”
“说道什么?快说!”陈渊及喝道。
那道童伏在地上的身子抖了抖,吞吞吐吐将执法弟子原话一字不漏说了。
“哈哈哈哈哈哈!”陈渊及听完不怒反笑,“许庄小儿,实在荒谬!此事原由,算在我身上又能怎得!你去吧,还是原话告知那执法弟子,令他取了执律院符诏再来,如果他还不走,便随他吧!”
道童闻言忙不迭爬起身,小跑着去了,院中又安静了片刻,只是两人都未重新入定,少许另一人又开口道:“那许庄前些时日才晋身真传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