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时候把尸体一块处理了呢,现在留这么烫手的玩意。
那个男人给自己的纸条还在手里落着,里面是一长串的药品名称,都是些市价奇高很难弄来的玩意。
在这片地区还真就只有马杜克的渠道能搞来这些稀罕东西。
其中还有不少都是传统的草药,这些可不是死活楼的经营范畴,统统都要到南街铺子去进货。
那他妈的可是跟自己竞争了几十年的“友商”!
所以想靠什么关系去打通是绝对不可能的,唯一的途径只有——花钱买。
而且用的是自己的钱,死活楼的账户完全由马杜克掌控,虽然自己可以支配打款、收款的操作,但那都是往指定的渠道和账户发送,他充其量只是个按按钮的权限,不可能把钱打入自己的账户,或者其他人的账户。
格朗心在滴血,这些单子上的药材许多都是天价,虽说他这些年跟着马杜克也挣了不少钱,但是买完这些东西之后,基本就要回到贫农时期了。
但是做贫农也好过炸成一堆沙拉酱吧。
现在他晚上睡觉都难以入眠,一闭眼就是那只炸开花的老鼠,瞬间就满头大汗惊醒过来,然后一睁眼就感觉头顶发烫身体发麻。
吓得他以为自己马上炸了,高血压都要上来,赶紧坐到镜子前面摸着身上是不是哪开裂了。
太他妈恐怖了这种感觉!
连动作稍微快点体温略有上升,他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快炸了。
别人说气炸了都是夸张的形容词,但他是真的有可能,所以这两天他一直在心里默念平心静气,一定不要激动。
他也不是没想过找到马杜克的哥哥或者别的什么大人物把事情和盘供出,然后求他们找个方法给自己解除这个死亡威胁。
但是深思熟虑了之后他还是没敢冒这个险。
毕竟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太邪门了!
从来就没有什么人能给他一种这么恐怖的感觉,就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