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径子弹将那双冬狮的鳄鱼皮鞋轰的炸裂了一半,同样消失一半的还有他的左脚。
痛叫着的他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开枪的手已经被对方捏住按向了下方,枪口直指自己左脚。
再一用力,只听喀喇一声他的手骨和手枪的枪体便融为一体难分难解。
指骨、皮肉、鲜血、枪托、弹壳……金属和血肉交织,像是一件后现代的艺术品。
而作为打造了这件艺术品的原料,密托看起来不是那么开心,痛苦的嘶嚎扭曲了他的脸庞,也污染这里的氛围。
李衡决定让他开心一点,不然后续的谈话环节不好进行。
于是反手捏碎了他的下颌骨和咬肌,让他的下巴直接脱落下来再也合不上,像是个永远张嘴大笑的喜剧表演艺术家。
“坐下吧,现在我们可以冷静得交流一下了”
李衡反手一推将他推进了那张藤椅上,让他再次坐上了这“宝座”。
但已经失去一手一脚的他似乎坐的不是那么舒服,脱落的下巴也在一刻不停得抖动。
“放松一点,你好像有点紧张”
看着这个有着东亚人面孔的年轻男人一脸轻松写意得坐到自己面前,就像是个来谈生意的客人。
密托已经合不上的嘴巴艰难得吞咽了一口唾沫,浑身的肌肉抽搐着强迫自己不要再抖动了。
跟先前的来诺一样,他的脑子里也升起了同样的想法——这个家伙很可能不是人!
“你……你要谈什么……”
有些囫囵不清得声音从密托口中混着唾沫一起喷出,下巴合不上的他无法做到正常发音。
“你是铁工会的人?还是绿河帮的……不,不会,我给他们卖命到现在从未错落过什么,不可能这么对我……难道是瓦邦军请你过来的……”
还在不停的猜测李衡的来路,密托一刻不停得回想着自己招惹了谁。
“你……你在这里动手不合……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