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这镇上的成分还挺复杂的,不完全是一伙人控制着在。
不过这样的话倒也挺好,有分区就有混乱,有混乱就有机会,要真是铁板一块,李衡可能还更费事些。
按照桑吉的说法,李衡一路走去沿着街道右拐到了隆十街,刚一转角便看到一副“民风淳朴”的画面。
一个穿着夹克衫看上去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从另一名行人的边上擦肩而过时,以非常敏捷迅速地手法顺走了那行人腰包里的皮折子。
动作很是娴熟,看得出来是个老手。
这一幕反倒让李衡颇有些年代感的亲切了,这在国内可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尤其是移动支付普及之后现金使用大大减少的现代,这门手艺在国内都快失去市场了。
也就在这种现金支付仍然是主流的国家还有着这手艺发光发热的空间。
得手之后的男人行动自若的转身就进了一家路边酒吧。
李衡抬头望了一眼,滚动的霓虹灯管上闪烁着一串掸骠文的彩色字,翻译过来就是“红梅冬雪”。
还挺有诗意的酒吧名字。
李衡迈开步伐走了进去,刚一进门便被浓重的烟雾笼罩了,至少有十几种烟草的味道混合着熏在脸上。
跟在国内见过的城市酒吧不同,这里的布置风格完全迥异,怎么说呢,就颇具东南亚乡土气息风吧,一张张藤条编织的桌椅板凳上由竹筒或木筒做成的酒杯盛放着漂着浮沫的红薯啤酒,以及用这里特色的香兰籼米酿造的米酒,反倒是烈性的烧酒以及正常酒吧都会有的洋酒很少见。
并且放眼望去几乎每一张桌子前坐着的人都夹着一根香烟,哪怕是不在喝酒也得有根草烟叼着。
说是酒吧,感觉还不如叫烟吧。
找了一张半挂悬吊的青藤编织酒桌坐下,李衡也要了杯米酒。
有些浑浊的浅白色酒液冲刷着竹筒的内壁激起一些气泡,这是发酵产生的气体。
尝了一口,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