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什么?”万亦没有纠结这些,而是问道。
“补全一些破碎的故事,和书写不存在的故事。”“剧作家”回答,“故事的运转需要角色的行动,有些剧场本身无法支撑完全运作的故事,需要我帮忙补全细枝末节。而不存在的故事,则往往是在界线带中。”
“界线带的故事?”
“界线带的故事流线和破碎世界有所差异,界线意志对故事的干涉太多了,有些东西被它们刻意削去,我需要将它们写回来。”
“剧作家”说着,对万亦道:“你通过剧场创造的界线带中的特异分身,也在这部分中。不过不用操心,我乐意赋予故事自主的流动性,若非如此我一个人可也写不过来。”
万亦没有太意外,只是眉毛轻挑道:“但你至少确实书写过他们的故事?”
“嗯,至少,绝大多数时候我都希望那些分身能走完自己的故事,哪怕平庸也好,至少不该因为界线本身的排斥而连故事本身都不被允许存在。”“剧作家”笑道。
“所以我一直抢不下你的笔。”万亦看向“剧作家”别在腰间的羽毛笔。
每次的修改都如此费心劳神,直到时谱留给他另一只笔后才稍微得以改善。
“过去还未觉醒的你并不足以掌控它,当然,也是因为我相对于你已经走向了很远的地方的原因。即使是自己,我也不喜欢随意让出故事的走向。”
“就算我只是想让他们过得好一点?”
“你希望让他们过得好一点,而我只能尽量让故事完整,悲欢离合还是合家团圆则并非我所能有心关注的事情。我已经不完全是你了,万亦。”“剧作家”轻轻叹息摇头道。
万亦看着眼前的“剧作家”,虽然一模一样,但两人的差异,不比万亦和戏中人的差异小,甚至更大,更遥远。
作为距今最早的分身,第一个分身,埋头在剧场的暗面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