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肯定,那股势力内部依旧有人认为必须要消灭掉楚心。”
大罗本道:“那么仍旧不能掉以轻心,这或许也有可能是对方放出麻痹我们的消息。”
“你都不信你的儿子了?”哲学哥有些意外。
“我相信阿罗纳,但是那部分依旧抱有恶意的人,也可能了解阿罗纳的性子,因此故意放任他将这模棱两可的消息交给我们。”大罗本银灰色的眼神有些深邃。
哲学哥点头道:“确实有这种可能,看来你的打工生活还不能简单结束,话说上个月的工资你好像没收,怎么回事?”
“我不需要工资,我们只是合作。”
“那怎么行,怎么说你也是在我们这干活的,说出去还以为我们剧院连个搬砖的都喂不起呢。”哲学哥摇头道。
“形式主义。”
“你呆在这也是对剧院安保能力的进一步保障,就当这部分的费用吧,收着。”哲学哥说完之后,就不打算再掰扯了。
大罗本见状也没再执拗。
看着哲学哥轻描淡写喝咖啡的样子,大罗本道:“你们很奇怪。”
“嗯?”
“你们很随性,除却阶段性的某几个目标以外,你们行事全凭喜恶,让人捉摸不透。”
“额,这算是夸奖吗?我先替大伙收下了。”
“你们的行为总体上是在带来毁灭,以及一些灾难,但在和你们密切接触过之后,又发现你们很喜欢去发散一些,简单,且表面的善意。”
“嗯?”哲学哥有些意外。
看起来大罗本在剧院“搬砖”的日子,好像并不是简单地盯着楚心,他也一直有在借机会观察着万亦们。
万亦当然偶有注意到他的举动,但是权当是他的戒备心了。
没想到他似乎有了一些对万亦的独立看法。
“你们会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