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后脑勺的头皮还好疼,可能要警惕秃头的风险。
于是,多目哥在这地方一下子闲了下来。
拜苍的总部是一片巨大的教堂建筑群,总体风格看上去明亮大气,和邪教风格完全不符。
当然,只是整体的,一些顶级分支教派在这里皆有驻扎,而他们各自的据点那就是群魔乱舞了。
多目哥之前也没怎么好好地看过这里,梅塔跟他说这里没啥好看的,都是些疯子。
也不知道那种身处邪教都那么自由自在的人凭啥说别人是疯子的。
多目哥闲得无聊到处走走。
因为血染袭城事件,拜苍这边也有些混乱,到处能看到人脚步飞快走动,然后各种骂骂咧咧,以及各种祈祷。
这里不只有拜苍教众,还有许多拜苍的一般信众,他们来此地祷告参拜,此时遭遇灾祸复苏,这种人一下子多了不少。
多目哥来到公众参拜区,视线投向大家祈祷的对象。
空无一物。
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彩色天窗后的瑰丽天空,承担着如此多人的祈愿。
真是奇妙。
“你是不是感觉很神奇?”温和的声音突然在身边低声说道。
多目哥转过头,发现距离他最近的长椅上正坐着那个彩衣男。
不过周围似乎都没人注意到他的样子。
不然一群人恐怕就不是对着那片天空念道,而是直接朝着他跪拜了。
“我无意捏造一个虚假又具象的神明,我本人更是没有那种轻浮而幼稚的想法。何为‘苍’?自然是‘天’,并非神明‘上苍’,而是一片共同的‘天空’。”
彩衣男轻声诉说,好像生怕打扰到周围的人。
“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多目哥满不在乎地说。
“呵呵,我以为你会稍微有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