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显得有些昏暗了,整个餐厅都仿佛在一种扭曲的暗金色漩涡内,实木制的长餐桌有些出油,在光下闪着些许晃人的白点。
“你还是这么爱这幅画。”
尼欧斯说道,他坐在长桌侧翼的最边缘,正优雅地用银质餐具切割着肉排,而在离他最远端的那处长桌尽头,马卡多则面无表情地进食着。
“我马上就换了。”
俩人之间的漫长距离内,那张蒙娜丽莎正挂在墙壁上,盯着他们俩,与那张刚刚被匆匆推开的高大餐椅。
尼欧斯把荷鲁斯也带过来了,但牧狼神没有抗住此处莫名的气氛,随便找了个理由便离开了。
可惜他是原体,无法使用想去厕所这个几乎万能的借口。
“不要这么无趣。”
帝皇抬起眼,他随手端起酒杯,
“这之后还会有杰出的画师出现,但如此完美奇特的画不会再出现了。”
“因为接下来人类便不复存在了吗?”
马卡多平静地问道,帝皇则做了个被伤到的表情,
“这种可能每分每秒都在存在——只不过我们这次的确需要正视一个问题,双方接战并不是很顺利。”
帝皇并非全知全能,就像是他也不知道寂静王能掏出多少星神碎片以及王朝军队一样。
但通过对面的战争布局,尼欧斯意识到不妙,一个高级的将领能从对面的布局中嗅出蛛丝马迹——
寂静王的军队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多。
帝皇假笑的脸映在晃动的银质餐刀上。
按照正常逻辑,此战帝国凶多吉少——
或者说压根没有胜的希望。
但尼欧斯却又能够清晰地感知到未来,那个他可以继续汲取信仰之力与借贷的未来,不论如何,未来的帝国都存活了下来,并持续产出着信仰。
这就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