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烟雾,冥教士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克里格。
“那就是不认喽。”
蕾娜说到,直接嘴叼着烟准备把小家伙接过来,但克里格却下意识一后退,长着金红相间杂毛的小东西早不哭了,被他父亲的举动逗地咯咯笑起来。
蕾娜一阵恶寒,她怎么感觉周围克里格的眼更亮了。
运兵船安静地航行着,她现在一个人只身杀进克里格的军队内,直面金发小帅哥。
“咋地?不认还想抢娃?”
蕾娜抽了口烟,
“想都别想,我是绝对不允许这小丑玩意儿带伱们军团这个丑逼面具的,他可以是冥教士,可以是死刑犯,但不能是带着丑不拉面具的怪人。”
“防毒面具的功能很好。”
米德下意识反驳道,小婴儿的手再度打到了他的面具上,一直来回拨拉着,好像试图把他的面具摘下来。
米德摘下面具,顺从地把自己的面具交给小家伙磨牙啃,新的战役在他的脸颊上添上新的伤疤,一道横向贯穿他鼻梁的伤疤赫然。
这是他同绿皮作战时,被一个比他两倍还高的绿皮用斧头划伤的,他当时距离脑袋两半断掉只差十厘米。
蕾娜微笑起来,还是看帅的让人心情舒畅,她欣赏着这个呆木头的金发碧眼,米德蓝绿色的眼睛总让冥教士想起她家乡的湖泊——尽管那玩意儿后来已经被纳垢玩意儿搞成浓汤了。
在那之后,她再也没见过像她家乡湖泊那般透亮的蓝绿。
直到看见这傻逼。
“你……你说他是我们的孩子。”
克里格口齿不清地说道,
“孩子……我没有经历过孩子的阶段,在我最开始,我不是这个样子。”
蕾娜挠挠头,一拍脑袋。
“我怎么给忘了——简而言之,甜甜圈小子,除了你们,还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