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看了看伊夏,又转头长叹了一口气。
伊夏却没有察觉太多,她只觉得脸红,青年的认真注视足以令她面红耳赤——明明她在拆弹的时候都不会感到如此紧张。
这不会是混沌的阴谋?
伊夏想了想,赶紧在心中默念冥王保佑,远处黑十字架的篝火晃了晃,这让她有些虚弱,但伊夏也确认了这不是混沌的阴谋。
她就是爱他。
伊夏的手指抓着地上的草扣来扣去。
“你……”她拉长音,“你打算去哪儿,阿卢?”
阿卢在军校的成绩并不出色——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糟糕,但在巴巴鲁斯,上军校是义务教育,这之后人们可以选择学别的,但在三岁到十六岁——你得上军校,身为巴巴鲁斯人,至少得学会怎么开地狱犬。
青年并不回答,却只是表现地更加垂头丧气了。
沉默,只有虫鸣。
伊夏为这段难以言喻的沉默感到紧张,她想了想,最终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她从腰间解下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狩猎品袋子,里面全都是骨头。
足以让一个人被死亡守卫注意到的骨头数目。
“阿——阿卢,”伊夏说,她闭起眼,猛地将自己手中的袋子塞过去,因此把青年推倒了,青年倒向后面的草地,又在惊呼中挣扎着坐起来,
“我喜欢你——以及——这个送你!”
“你想要成为死亡守卫?还是骑士?还是冥教主教?都可以,拿去吧!”
阿卢吃惊地睁大眼,但却又无奈地笑笑,即便嘴角的笑容真挚。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伊夏。”
他温和地说,“我是说……不……不是这个意思。”
青年沉默了片刻,便也像是下定了决心般说道,
“我也喜欢你,这份情谊是绝对真诚的——但——但不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