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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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可讲的。
我只记得,当我重新获得意识的那刻,那颗爆在我面前的加强版黑弹是那么地令我作呕。
但真正令我绝望的是我自己。
自泰拉回去后,我已经很少照镜子了。
我看见一具宛如白骨雕成的虫类。
在我追寻力量的途中,我变得更加面目可憎,我甚至怀疑过我曾经就是巴巴鲁斯异形的鼻祖,或者干脆是腐败天领域内的存在。
但我这次连痛斥人类之主的心情都没有了。
我只感到绝望,无奈,那漫长的,无穷无尽的绝望。
我确信,在某个时刻,我曾产生过直接自我放逐回混沌之洋,打散我自己,永远不再复现的打算。
我当时还不如死在与荷鲁斯的战斗中。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于是我继续行走,我是最坚韧的那个。
走就是了。
我意识到信仰会反噬亚空间生物,在没有找到合适的方法后,我割下我的力量,把它们掷向冥王。
那是段惨痛的回忆。
虽然我曾无数次见过哈迪斯那小子抱着碗啃,但我从未意识到他“口臭”如此,我终于学会了与卡拉斯共鸣,可怜的卡拉斯,可怜的我。
我的本能在下意识地逃避着,却又在理智的劝说下硬生生走回来。
在最开始的那端时间,我浑浑噩噩了很长时间,抗衡着亚空间的反噬,抗衡着我自己的欲望,抗衡着我自己。
慢慢地,我的意志与理性开始重新主导我的灵魂,我的本质,
我让我的本质意识到,还是他妈的帝皇强加上来的意识【我】,才是这具身躯、这个亚空间生物、这只该死的骷髅虫子的主导,它真正的主人。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