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
“你继续。”
她以非常正经的态度等待起后面的“故事”。
卢米安讲起了那只猫头鹰,讲起了四旬节的异变,讲起了第二次循环里姐弟俩的经历,讲起了两人一尝试科尔杜村,循环就直接重启。
奥萝尔认认真真听完,难以置信地自语道:
“要么我被你催眠过,什么都告诉了你,要么时间真的在循环……”
她开始相信卢米安,因为她那枚“正直胸针”的名字是自己取的,且没有记录在任何地方,除非她亲口告诉弟弟,否则卢米安不可能知道,而她对此完全没有印象。
卢米安趁热打铁:
“我还能预言那三个外乡人晚上会出现在老酒馆,预言本堂神甫今晚在和普阿利斯夫人偷情,预言牧羊人皮埃尔.贝里已经返回村里,带着的三只羊都有问题……”
奥萝尔越听越是凝重,好一会儿才道:
“那三个外乡人是下午进村的,而你和我在练格斗,之后休息,根本没有出去。
“嗯,下午的格斗课里,你还是个普通人……”
她接受了卢米安时间在循环的说法。
换做别的人,卢米安高低得笑着来一句“信了!信了!你居然真的相信这么离谱的故事”,但面对奥萝尔,他还是非常克制。
他随即提议:
“我现在去村里转转,看能不能搜集到更多的情报。”
奥萝尔点了点头:
“我也会用我的‘眼睛’到处看一看,但这有很大的限制,且非常危险,我不确定会有收获。”
卢米安挥了挥手,表示知道,然后往门外走去。
走了几步,他回头望了眼奥萝尔站在厨房内的身影,一下联想到了对方在无数亡灵里将自己推向安全地带的画面,莫名泛起了分离的痛楚。
他下意识问道:
“姐姐,你当初为什么会收养我?”
奥萝尔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