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拿出来送人。

萧灵接过储物袋，静静的注视着陆离：“师傅，你...又要丢下灵儿吗？”

原本温馨活跃、嬉笑连连的气氛，因这一句话戛然而止，湖面上溢出的灵雾似乎也瞬间变得粘稠而忧郁起来。

陆离皱着眉头盯着湖面看了好久，也暗自斟酌了许久，这才抬起头认真的注视着自己这个娇美动人的徒弟，用从未有过的训戒和严厉的语气说道：

“我虽然自称是你师傅，但自认还远远没有到传道解惑，收徒授业的地步，更无力护你一生周全，所以...我希望，你能自强。”

没错，是自强。

他曾经让萧灵立誓，收其为徒的本意并不是为了师徒名分，只是为了能够放心的将大衍禁术传授给对方而已。

只是没想到这一路过来，自己竟然真的陷入到了这师徒名分之中，而萧灵本人似乎也很享受这种被人庇护的感觉。

这对于陆离来说，无疑是做了一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毕竟他自己也不过是个九灵根而已，一路苦苦挣扎已经够累的了，若还要分心顾忌他人，那他以后的路恐怕会走得无比艰难。

所以，他才有了收服虎牙帮的打算，目的正是为了能让陈钟和萧灵有个安身立命之所，不再让自己担心。

孰料，萧灵到这般严厉的话直接凄然泪下，柔弱无助的埋下头，低声抽泣道，“灵儿明白了，是灵儿没用，给师傅添麻烦了，灵儿是累赘...呜呜，哇......”

说到最后，竟然哇的一下嚎啕大哭起来：“求求师傅，不要抛弃灵儿，灵儿一定好好修炼...呜呜...”

模样就好像是被大人抛弃在路边的孩童一样可怜。

陆离见状大感头疼，有些手足无措的伸了手，正准备安抚几句，孰料，萧灵突然如软脚虾一样扑进了他怀里，一双玉臂死死的抱着他，嘴里还不停的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