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民转入了夏季草场,处于一种零零散散的状态,除非有高空侦查的手段,否则就只能是大海捞针。
这就是历朝历代都很难解决游牧南侵的原因。
在整体的沉默之中,那个被萧同擒获,后被廷尉候封接手,很是调教了一番的匈奴人被押了上来。
这短短的两个时辰,他在廷尉府的大牢里活了又死、死了又活,早已经不复之前的桀骜不驯。
候封上前一步,问道:“说,有多长时间草原没下过雨、或者雪了?”
匈奴人抬头看了候封一眼,瞳孔剧烈收缩,浑身颤栗结结巴巴的回道:“从、从冬天一月开始就一片雪,一滴雨了……”
张良愣了一下询问道:“匈奴亦有历法?”
匈奴人转头看向张良,虽然浑身剧痛,但脸上还是露出了几分惊叹的眼神,旋即惊叹变成了遗憾。
这种神情张良再也熟悉不过了,所以他的心中没有丝毫波动。
生而为男,我很抱歉……
在候封阴森森的冷哼声中,匈奴人战战兢兢的回道:“每年一月,各部首领都会齐聚单于庭,祭祀先祖,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草原再也没有降下雨雪。”
刘盈问道:“你说你们是前往羌人处换取粮食,我想知道的是,这是你们自己的主意,还是你们单于的主意?”
嗯,匈奴人自从占据了旧长城以南,也就是后世的宁夏平原之后,和盘踞在青海地区,游牧兼农耕的羌人就已经接壤了。
历史上张骞第一次出使西域返回的时候,虽然特意从丝绸之路南线饶了一下,避开了匈奴的地盘,但还是被臣服于匈奴的羌人抓住了,所以又被扣押了一年多……
匈奴人看了一眼貌似人畜无害的刘盈,心中怨念又起。
就是这个人,将他交给了那个脸长得很像鹰的男人,将他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