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派遣一将向西,统帅西方诸国,密切注视三秦动态。”
“其一,齐国乃腹心之患,靠近彭城,变生肘腋,只在旦夕之间!而汉国位于关中,若是东出,首当其冲的是河南王申阳,西魏王魏豹,以及殷王司马卬。项王有充足的时间去静观其变。”
“其二,齐国此刻全力北上,协助陈馀攻击张耳,国内必然空虚。此时发兵攻齐,事半而功倍!”
“其三,若是项王得齐地,则如虎添翼,天下间,再无一国敢有轻视西楚之心,再无一国敢有对抗西楚之胆!”
项伯听着张良的慷慨陈词,不由得频频点头,努力将他说的话记在心中。
不过他旋即皱着眉头说道:“吾弟有如此谋划,为何不亲自说与项王听,反倒要再次说给为兄?”
张良摇头苦笑:“良乃外臣,项王多有不信,此言若是由良说与项王,只怕反会弄巧成拙,会被项王怀疑别有用心,无功而有过!”
“但兄长不同,尽管项王似乎不是很倚重兄长,但兄长毕竟是项王叔父,所说的话,项王还是会听的。”
“大不了,兄长若是得到项王赏赐,分良一些就好了……”
他说完,和项伯对视一眼,忍俊不禁放声大笑。
大堂之中,宾客面面相觑,虽然他们不知道项伯和张良为何大笑,但宴会之上,主人高兴,自然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
夜半无人,张良客居的宅院。
马车辚辚驶入巷子,几个僮仆手忙脚乱的敲门,边将喝的醉醺醺的张良从马车上搀扶着走下。
“别扶我,某……某没醉,某还能喝……”张良双脚发虚,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嘟囔囔。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两个身强力壮的健仆奔出,小心翼翼的将张良接过,送往内宅。
世代效忠张氏一族的家宰微微叹息,自家君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