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休息的虫达全程目睹了这一幕,他听着那个青年和刘盈搭讪,试图将樊哙输给刘盈的长剑骗走,不过他一点都不担心。
毕竟,他对于自己的剑术很有信心,而且在远处的道路上,遍布着汉军的士兵。
直到青年说出打赌二字,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保持住了自己的表情,没有爆笑出声。
这段时间除了别有用心的樊哙之外,剩下的所有人,包括张良萧何在内,只要听到刘盈说起打赌两个字,全都恍若未闻的大步离去。
无他,输怕了。
远处,樊哙溜溜达达的走了过来。
他们今天,是到褒斜道的南出口,来接和难民一同前行的刘太公的。
嗯,老头住在蓝田县的时候,和难民中的很多同龄人处出感情了,当难民随同进入汉中的时候,老头舍不下自己的老哥们,于是执意和他们一同步行迁徙。
“他是谁?没下雨啊,他怎么湿了?”
樊哙看着虫达,指指蹲在刘盈面前的韩信,满脸疑惑。
“他急了。”虫达言简意赅。
“哦……”樊哙恍然大悟,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于是他也和虫达一样,靠在树干上看风景。
人体瀑布。
只是樊哙看了一会,越发觉得那个青年眼熟,他慢慢走过去,蹲在刘盈身旁,歪着脑袋仔细打量起来。
刘盈将那块玉佩拿起,放到嘴边哈了几下,然后在身上蹭蹭,小说对樊哙说道:“你看,成色不错吧,等回到南郑之后,从中剥开,给我娘打两个耳环!”
樊哙收回打量韩信的视线,看了刘盈手中玉佩一眼,砸吧着嘴说道:“真浪费,你不如把它卖了,把钱给王后,让她自己想买什么买什么!”
嗯,因为要挑选吉日,故而没有正是册立吕雉为王后,不过和樊哙一样出身沛县,或者是阳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