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回来的心意呢?”
“而且我听闻,齐地田荣不满项羽分封,厉兵秣马,准备大干一场,若是将这件事情告知项羽,他就会将目光从汉王身上移开,专心于齐地。”
刘邦一愣,在原地走了几步,长揖及地:“多谢子房为我谋划,只是,你真的不能留下吗?”
张良一声长笑,将张不疑推上马车,向刘邦躬身行礼后,驾车向北而去。
“我打赌,老师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刘盈语气坚定。
“何以见得?”刘邦眼前一亮。
“当然是舍不得我这个聪明伶俐的学生啦!”刘盈大言不惭。
“不要脸的乃公见多了,这么小就不要脸的,乃公还是头一回见!”刘邦气呼呼说道。
“敢赌吗?”
“赌什么?”
“还没想好,要不,一个承诺?”
“好,乃公赌了!”
“拉钩!”
“幼稚……好吧,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谁变谁是小狗!”
“这句没有啊……”
…………
戏县,楚军大营。
封王结束,诸侯联军纷纷从关中撤离。
项羽帅帐东十步,一个离群索居的帐篷内。
钟离昧盘坐在地上,看着面前收拾着行装的青年:“韩信,你真的要走吗?”
韩信百忙中点点头:“我意已决。”
钟离昧摇头叹息:“要不,我再去和项王说说,让你也统领一支偏师?我相信,夫贤士之处世也,譬若锥之处囊中,其末立见。”
韩信正色说道:“不必,他不愿用我,天下总有一人,识得我韩信的本事!”
钟离昧摇头怅然:“我识君之才,却无用君之地,真是可惜……”
“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