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我还没抱够呢,这去了道统之地待五天,快想死了。”
陈登鸣哈哈大笑不松手。
鹤盈玉霞飞双颊,娇嗔道,“你怎的现在学会了油嘴滑舌,区区五天不见,就要说要想死了。”
陈登鸣哎地低叹一声,“师姐,你是有所不知啊,我这五天都是怎么过来的。”
他当即将道统之地内的遭遇告知鹤盈玉。
听得鹤盈玉是又惊又喜又怜惜,忙摸着陈登鸣扎人的胡子安慰道。
“好啦好啦,你现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旁人想要有这样的机遇,都没有呢,这是初祖器重你。”
陈登鸣一笑道,“那等我日后成了老祖,也让你占占这便宜。现在该是你让我占便宜的时候了。”
鹤盈玉突然惊呼一声,颤抖起来,羞红脸,眼神蒙上了一片迷蒙的神气,在陈登鸣耳旁哀求道,“师弟快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这灵鱼都被你养肥了。你还不把师弟我养肥些?”
“你当年养鱼起家,养灵鱼那是不忘初心,我养你那算什么,你还想吃软饭啊.”
陈登鸣哈哈一笑,此时原始的冲动有添无减,但心境灵台却如拨云去雾,不染一丝俗念。
这种矛盾的结合,便是心与欲的各方面都得到稳固与释放。
不强行压制,因为堵不如疏。
不刻意放肆,因为放纵到最后也有危险。
也不去回避,因为任何的逃避都不如亲身体验过后,方得真金火炼的经验。
他如放风筝,心灵即是线,欲则如风筝在天上飞。
二人声音逐渐消失在洞府深处,很快就一同去巫山修炼去了。
事后。
夜里。
月明星疏。
葛长老重新炼制好的盔甲与大刀,齐齐送到了陈登鸣的洞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