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一些站得近的散修还是首次和筑基修士靠这么近,只觉一时脚跟都有些发软,身子像是立不住,要朝后倒,面上还不敢表现出来,脸部的肌肉僵得跟个牛腱子似的,很是紧张。
“咳。”陈登鸣干咳一声,看了一眼四周微哗的散修。
顿时场面一静。
几个附近脚软的没站稳,趔趄几步,慌忙站定,看也不看敢陈登鸣一眼。
陈登鸣只觉一时还有些不适应被如此多人注视着,看向毕恭毕敬的几位弟子,“啊,这位师侄.”
“师叔称我小姜就行,师叔您有何指示?”
“没有,我只是想”
陈登鸣语气一顿,整理语言道,“就是问一下伱们的工作情况。现在怎么样?这些人是”
“哦,师叔原来是查工作进度,来,师叔,我们去那边儿坐下,那是我自家的茶铺。
您喝一杯灵茶,师侄就趁着您慢慢品茶的功夫,把这工作情况啊,都详细跟您汇报一遍。”
陈登鸣一看这领头弟子指向的那边灵茶铺,那不老姜的铺子嘛。
曾经他在长乐坊就偶尔会去喝茶。
但这老姜的脾气挺臭,说话嗓门大,原来是家中有人是长春派弟子啊,难怪.
他本不想过去,一看到那边老姜熟悉的身影,此时竟然破天荒的含笑侯在门口,点头哈腰,不由来了几分兴趣。
“这你家铺子啊?”
“当然,来,师叔您请,甭客气,我拿出好灵茶招待您”
小姜殷勤招呼陈登鸣,又回头冲两名弟子道,“二位师弟,你们负责好接下来的招人登记啊”
两名师弟都勉强笑了笑,心里已将虚伪的姜师兄骂了个狗血淋头。
姥姥的,你去拍新晋师叔的马屁去了,坐自家铺子喝茶。
我们两个就纯工具人,既不能和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