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还不得而知。
例行公事的汇报完,周长风便试探着向她请教了一下之前吴维焕那模棱两可的话。
“这很难理解吗?”朱泠婧有些无语,沉默了将近十秒钟才继续说:“家丑外扬,他们自然不乐意,与勋贵有干系的事情不要闹得沸沸扬扬的,他们可要面子了。”
“哦,原来是干了坏事怕见人。”
“当然,许多事情很容易引起公愤,百姓的情绪不难挑拨起来,闹大了不好收场,谁也不想被架在火上烤。”
“不过这么说来……”周长风有些惊喜地说:“只要不传出去,就能为所欲为?”
好好好,你这么理解是吧?
朱泠婧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随伱,别失了分寸便是。”
“太后悔了,”周长风格外遗憾,“当时真的就应该提枪给那家伙打成筛子。”
“家大业大,出几个孽子不稀奇。你要真是闲着无事可做,去煞煞那帮家伙的威风也挺好,至少能消停些日子了。”
朱泠婧也是随口一说,话说出口又觉得不妥,便赶忙否认道:“算了,不妥,你这厮没分寸,再有类似情况告知谘政院便是,少干牝鸡司晨的事……”
啊!尴尬!
她本想说越俎代庖的,居然莫名其妙用错词了。
站在边上的周长风憋笑憋得很困难,然后被她瞪了一眼。
朱泠婧若无其事的调转话题道:“说起谘政院,给你看个东西。”
她在旁边的一沓奏疏中找了找,抽出了一份递了过去。
周长风将之接过,一目十行地浏览了起来。
这道题本是一位谘政院民选议员和一名兵部官员联名上奏的,看得出来二人私交不错。
他们提出了一个帝國主義味道满满的打算——组建一支远征军,经由叶卡捷琳堡向西越过乌拉尔山脉,在当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