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参崴格外冷,白日气温都只是略高于零度。
一名海军中校带着周长风来海军基地的码头附近转悠了一圈,相比起海州、杭州海军基地的精致装潢与布局,海参就要单调、简单不少了,显得有些粗犷。
比如说屋舍,什么悬山顶、硬山顶统统少见得很,最多的就是四四方方的砖混结构或钢筋混凝土框架结构的房子。
单调、乏味,但确实既实用又便宜。
“下个月就要封冻了,苦叶岛那边也差不多,你们要搞演练就得抓紧些了。”中校提醒道。
“肯定的,我们在这歇两天,然后直接到札幌去……”周长风大致盘算了一下,接着说:“尽量十天半个月搞定,然后抓紧时间回来。”
在这儿逗留两天完全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坐火车从南到北一下子跨越了这么远,许多官兵都适应不过来。
从南京的北纬三十二度到海参的北纬四十三度,十一个纬度、上十度的温差,仅仅是转移部署就一下子导致了数百人的非战斗减员。
这时候也更能直观的感受到军队并非钢铁,军官也好、士兵也罢,同样都是凡人,只不过身强力壮、经受过专业训练罢了。
周长风来到了一处建有灯塔的高地,远处是辽阔无限的大海、身后是繁荣的城市、右边是停满了大小舰艇的码头。
寒冷的北风呼啸而过,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红彤彤的朝阳从左边、也就是东面升起,此刻它已经越出了海平线,将半边天染成了淡红色,海面上也倒映着它的影子。
伫立于这座在另一位面被冠以“统治东方”之名的港城,颇为唏嘘的周长风更多的是感到意难平。
世界依旧是那个世界——帝國主義仍然争霸。
只不过……
他拿出一台从海参海军基地部门借用的昂贵相机,装上了特制的彩色胶卷,然后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