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正午时分,鲁路吉。
“呜呜呜——”
汽笛声中,满载着陆战一旅官兵与装备的军列缓缓减速,稳稳的停在了鲁路吉火车站。
站台上,戴着皮帽子的职工们已经等候多时了,有人抱着水管上前、有人招呼着别挡路,就这样开始为军列加煤加水,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鲁路吉就是后世的哈尔滨,此地其实在明初永乐年间就有了,当时它是奴儿干都司的一个驿站。
太阳处在正当空,光芒不少,可带来的热量却寥寥无几,大中午的气温也仅有2c。
一连两天,陆战一旅乘坐着火车从南到北几乎跨越了大半个大明,将士们都十分倦乏,而且许多南方籍贯的士兵从未体验过北方的严寒。
这才十一月,怎么晚上都能零下六、七度了?
军官车厢中,谢万诚推开门、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他报告道:“头儿,比计划的慢了点,后半夜才能到海参。”
周长风正望着白蒙蒙的窗户走神,闻声才回过神,“嗯,到时候现在海参待几天适应一下,然后再登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