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点罐头…或者馒头榨菜也行。”
“是,您稍等。”
年轻的卫兵刚离开没多久,一辆三轮挎斗摩托车便从远处拐弯驶来,最后停在了这间屋子的前面。
挎斗中载着的大个子军官下了车,快步走到周长风的面前,非常迅速地抬手抱了一下拳,然后仔细端详着他,“营长你没事吧?巡检司的电话都打到旅部了,钧座大骂你关键时刻出幺蛾子。”
周长风对此人有印象,这好像是自己的副官,然而一时间却叫不出名字,只能干咳两下以掩饰尴尬,“咳咳,问题不大,一点皮肉伤。”
“那就好,钧座说待会给他回个话。呃…然后,各队已经整装完毕了,不过还有点差池,通信排有台收发机坏了还在修,机炮连之前装车的时候有个兵被压断了腿。”
“其它工作呢?准备好了没?”
“头发都剃掉了,遗书还在写。”
上阵之前剃头理发并写好遗书?这确实是合乎情理的做法。
“好,我知道了。”周长风点点头,“我先给旅长回个电话,晚些去巡查。”
至此他才终于想起来了面前这位副官的姓名履历——谢万诚,青州临沂人,毕业于四大初级军校的顺天陆军武备学院。
所谓的四大初级军校其实是顺天陆军、应天陆军、成都陆军、杭州海军四所武备学院的统称,其历史十分悠长,比如顺天与应天的两所陆军武备学院甚至可以追溯到明初建文年间设立的京卫武学。
至于“钧座”,其实只是对旅长等上级的敬称。
在周长风逐渐明晰的记忆碎片中,自己的指挥官好像是个脾气暴躁的小老头,但却面恶心善,而且一直以来很看重自己?
在对着电话机摸索了一会之后,忐忑不安的周长风拨通了旅部的电话。
“禁卫三旅旅部,何事?”
“我是一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