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装潢也太奇怪了——浅绿色的墙壁、花梨木的墙裙、回纹的中式窗棂。
除此之外,天花板上吊着的是古老的大灯泡,而自己的床边则是一位身着浅色立领衫与长裙的姑娘?
“嗯?先生你醒了?”这姑娘不见惊讶和欣喜,只是把手中的托盘放到了床头桌上,回首对外边喊道:“七间十五号醒了,孙大夫您来看看。”
周长风仍然有些懵,可是从胳膊、后背、脑袋传来的一阵阵痛感却告诉他这不是梦。
呃…刚刚那姑娘…护士说的不是普通话,明显含有江苏南边的口音?随后走进来的医生穿的也并非白大褂,而是灰绿色的袍服?
他不由分说地抓起周长风的右手,搭脉了几秒,然后开口发问道:“先生感觉如何?”
等等!打住!我能说我现在完全摸不着头脑么?
周长风没有回答,他惊诧的环顾四周,皱着眉头踌躇道:“呃…这是哪啊?今天几月几号?”
“六月十五啊。”那护士有些诧异地答复,“这儿是元安医馆,出了事故之后自然往最近的诊所送呀。”
越发困惑的周长风又接连问了几个问题,护士都一一回答了,而那孙大夫却紧锁眉头,意识到面前这位出了车祸的军官的症状不太寻常。
他沉吟道:“先生居然忘了这么多事?莫不是突遭重击…致使血气相乱、心神虚损而忘形?等我一会。”
于是这位中年医生便离开了,出去唤来了他的同事,在病房外议论了起来。
而周长风则在床头桌上发现了“自己”的私人物品,一本证件,还有一支手枪?
前者的封皮上印的四个大字就让周长风懵了——陆军官牒???
打开一看更加不得了,虽然是简体字,但却是竖排左行的排版;而且其中的内容更是越看越让周长风心惊。
姓名倒是与自己一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