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玩车,玩表,玩女人.为此受到另外一部分人的嘲笑,我只是想有个真诚的朋友,我只是想国泰民安,我只是想大家团结一致不应该内斗空耗,不管迷雾散尽世界有何变化,我们能够团结一致,国力依旧强盛不会再被列强欺负,这错了吗.”
“我”
“有德哥也告诉过我,他说很多事最后都会分崩离析,关键在于结束的时候坦然接受.”
啪嗒。
啪嗒。
就在秦有义自说自话的时候,光头大汉举着枪已经一步一步谨慎靠近。
鞋底沾染了黏腻的大蛇头部碎肉,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响声。
可即便如此,秦有义依旧在对着碎肉自说自话着。
光头大汉没太懂秦有义说的是什么,只觉得是个神经病在不知所谓的呢喃。
“妈的,他不是傻逼,他是个神经病!”
光头大汉啐了一口,继续一步步走近秦有义,这神经病的那张卷轴与防御道具他很想得到。
很快,他来到了那张卷轴前。
光头大汉捡起卷轴,只是瞥了一眼就面色大喜的赶忙塞入裤裆里。
紫色品质的杖枪!
还是武器!
发了!
宝贝和宝贝待在一起才更配!
就当光头大汉想要继续靠近之时,秦有义突然间双手攥拳捶向地面,这把大汉吓得往后退了几十米。
嘭!
咔嚓!
大蛇坚硬的头部骨茬狠狠刺入秦有义双拳。
殷红血液争先恐后的涌出。
同时光头大汉还发现,其血液中还有一丝奇怪的黑发?
可这一切,当事人秦有义都如闻所未闻一般。
秦有义猛然抬头看向光头大汉,那眼神里带有不解,带有困惑,带有迷茫:“我不明白,全球死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