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搀扶着田胜走到了屏障边。
被搀扶到了对应的位置后,田胜伸手,感知了一下屏障的魔力强度和流向,闭眼思索了一会,轻轻地拍了拍白静萱的肩膀:
“可以了,让我自己站着吧。”
在白静萱的魔力熏染下飞行了一路,他的伤势已经好转了许多。虽然伤口还在疼痛,但已经不算致命,仅仅只是状态还比较虚弱而已。
白静萱略有些担忧,但还是听话地松开了手,站到了一旁。见田胜似乎确实可以一个人行动,便又放松了些,只是仍然注意着他的状态,以防其突然跌倒。
田胜站定在原地,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抬头望着眼前的屏障,开始观察其结构。
“待会,你听我说的,用你的魔力去攻击指定的几个点,破坏它的运转结构,然后我来趁机解除屏障。”
他抬起手,手指指向了屏障的几处位置:“按照顺序的话,应该是你那个位置正左边30度角,然后是上方……”
——“攻击顺序的话,先是你,然后是那个该死的妖精,最后是不听话的祭子。”
几乎就是同时,一道声音从他们的身后传来,打断了田胜的话语。
一行人闻言,有些错愕地回头,只见一名穿着黑袍的男子缓步从不远的围墙处走来,面色阴沉,却仍然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抱歉,我倒是很欣赏你们在这个过程中的努力,也很不忍心让努力白费,但是再让你们这样下去,我自己的努力就要泡汤了。哦,不对,拜那边那只该死的妖精所赐,应该是已经泡汤了。”
奇怪的是,明明只有他一人前来,但他的言语中却充满了对面前二人一妖的轻蔑。
和白静萱此前遇到的那些黑袍人不同,男子不仅言语中有着一股让人不快的优越感,其黑袍也非寻常的样式,而是用金色纹路勾勒着奇怪而邪异的图案,让人看上去就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