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知识。

见过了康斯坦丁的戴维，回到格拉摩根堡中后，得知劳拉带着艾尔莎和安娜正在城中闲逛，近距离的感受凛冬城。

戴维转身离开了格拉摩根堡，前往咖啡馆找到了日常喜欢待在这里的布鲁斯-韦恩。

“你还没使用强化药剂啊？”

“没有。”

“还在纠结？”

“不是，仅仅是在享受作为普通人类的最后一段时光罢了。”布鲁斯看的很透彻，凛冬城目前相对处于稳定时，也没有什么需要自己贡献战斗力的机会，他使不使用强化药剂无所谓。

至于自己那个世界，有克拉克在他也不用急着提升身体上的战斗力。

“不过，我想额外要一支强化药剂。”

“给阿尔弗雷德？”

“是的。”

“没有问题……说起来，阿尔弗雷德如果想换个地方养老的话，我很欢迎他。”

“……”布鲁斯对于戴维这种光明正大挖墙角的行为很无语，但是想到阿尔弗雷德为韦恩家服务了几十年、操劳了几十年，好像是应该好好享受下生活了：“我会将你的邀请转达给他的。”

简单的寒暄过后就是正题，戴维想问问布鲁斯，对于凛冬城接下来的发展，有什么建议？

布鲁斯知道，戴维问不是凛冬王国在布伦尼亚大陆上的发展，而是整体性的，尤其是要考虑到月球前哨站以及亚涅拉大陆上的撒坎人。

“你觉得我们应不应该将前哨站中的撒坎人提前消灭？”

布鲁斯没有立刻回答戴维的问题，他正在思考……并且很快就想出了答案：“你这么问我，是在担心提前打掉这座前哨站，会引来撒坎人的主力舰队？”

通过戴维的描述，布鲁斯知道撒坎人拥有杀死星球生命的战斗力，加上撒坎帝国是个满宇宙到处探索、殖民的强大国度，又特别敌视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