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山肩头,陈青山顺势一沉,随后才将毛球承了下来。
毛球的重量要比看上去重上许多,这是一只胖猴子。
毛球的面色有些凝重,但其中有些渴望,似乎这所葬之器出来,于其而言,是一件好事,又不大是一件好事。
那青铜殿阙上的符纸一凝,随后不动了,开始慢慢破碎,化为金色光粒。
陈青山肩膀之上,毛球抓耳挠腮,有些慌乱。
待那符纸消失,整座青铜殿阙便化为了黑色,如同一个黑色的棺材。
如此,此殿阙便归于了平静。
陈青山绕至殿前。
黑色的夜,黑色的棺材,映于陈青山的眸内,殿阙之门洞开,里面是同样的黑。
如同,请君入瓮。
入目除了黑,便无其他,这意味着未知,未知中有大恐怖。
那殿内之器确实是破除了封印禁制,但其并未出来,而是蛰伏于殿内,看陈青山敢不敢进。
有微微的意志自殿阙内传出,如同挑衅,陈青山肩膀上的毛球感受到这股意志,哀意出现于脸上。
随后一闪而逝。
毛球立于陈青山肩膀之上,龇牙咧嘴,对着那黑漆漆的大殿内耍了一套宗师级的猴拳。
那殿内之息一吹,毛球便自陈青山肩头落了下来,陈青山伸出手来,提起了毛球的一只脚来,毛球对着大殿又打了一套。
挑衅之意再度从殿内传了过来。
“进吗?”陈青山立于殿前,自语。
“进个屁!”
陈青山毫不犹豫,转身就走,不管里面有什么大机缘,有命拿才是,若拿不了,折在里面,那可没地方哭去。
更何况陈青山肩膀上担着阿喃的性命。
那殿内的意志不出来,明显有诈,进去干嘛?
“什么情况?他不进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