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山问道,自己可不是狐狸脸,能够随便摘下面具,铜雀还好,但在天净沙和梅花引面前暴露身份,陈青山可不太想。
狐狸脸嗤笑,道:“笨,你能想到的,烟雨楼会想不到?买卖要不要做了?”
伸出手在陈青山面具接近左耳处轻轻一按,那面具便塌了下来,变成一张人皮贴合到了陈青山的脸上,陈青山只觉脸上一凉,便换了一副模样,成了个憨厚青年。
铜雀等人亦换了脸,几人才向小渔镇走去。
今天的镇里有些热闹,张灯结彩。
陈青山随便找了个人问,原来是这小镇的员外今日大婚,要宴请宾客,还请了伶人,在镇中唱戏呢。
“伶人,戏子?”陈青山轻疑,对于戏曲的了解,他几乎是空白,他可不是吾关山,还有闲钱听曲。
当然,没有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陈青山也不太喜欢这个。陈青山觉得若是有钱,听说书先生讲上几段荡气回肠的故事,要比去听曲好玩上一些。
不过狐狸脸显然不这么想,一听有戏可以听,便冲入了镇内。
那员外姓杨,很是好客,即使陈青山几人是外地人,亦热情邀请他们落座,至于礼钱什么的,分文不取。
杨员外说,既然碰上了,便是缘分,吃好喝好,宾主尽兴便是,不必在意繁文缛节。
“照顾不周,诸位随意便是。”杨员外将杯中酒对着几人微微一敬,随后便仰头饮下,去照顾其他宾客去了。
天净沙说这杨员外是个妙人。
陈青山点点头。
从周围之人的聊天当中,陈青山得知,这杨员外本是个穷小子,后来白手起家,靠着走水路,在各镇内贩卖茶叶,后来便成了数一数二的富户。
如今又迎娶美娇娘,这杨员外可谓是志得意满。
台上赤伶唱着戏词,台下宾朋满座,觥筹交错。
离得有些远,就是陈青山,也不大听得清唱的是什么,不过陈青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