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穿着破棉袄的大爷,有些麻木地拿着一把扫帚,清扫着王芬殡仪馆的卫生。
可我之前从来没见过他啊。
我有些诧异地问道:“大爷,您怎么在这里打扫卫生,王芬你见过吗?”
大爷扭头有些别扭地瞅了我一眼,仍是闷不吭声的扫地。
我一下急了,正想接着说话呢。
徐文申却一把拉开了我,我有些纳闷。
却见徐文申的手指指向了大爷的脚下,这灯光照耀下,他居然连个影子都没有。
再看这大爷,脸色煞白。
分明毫无血色,哪里是什么活人。..??m
难怪这大爷不理我,他只是个执念而已。
我心里一惊,刚刚居然差点主动跟个煞鬼搭话,这还真是发烧烧糊涂了。
“走,咱们得问问,这地方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出了殡仪馆,给王芬打去了电话。
没一会儿,我从她口中得知,这新川市在我们走后不久,就闹出来了不少凶事。
王芬殡仪馆生意越来越红火,可她却不敢承接了。
死人越来越怪,死法也很诡异。
王芬怕的是她也出这样的事情,所以不敢在这地方待了。
我心惊不已,这么说来,现在这新川市已经变了模样了。
一下子,我的心着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这地方我熟人可不少啊。
也不知道他们出事了没有。
我把手机拿了出来,给陈老爷子打了过去。
没一会儿,陈褚军就接了电话,“初九,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这一趟在晋城,没出什么大事儿。可我听王芬说,新川市出的事儿不小啊。”
陈褚军声音有些匆忙地说道:“初九,事情大发了。不说别人,就连我侄子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