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本来就虚弱,这么一打,居然直愣愣的死了。
儿子也是个性烈的人物,直接跳了荒井自杀。
任铁樵也是可怜,看见抓奸的时候就气昏了过去,等到睁开眼睛,儿子和小老婆全死了。
要不是任铁樵当了大半辈子的任家家主,早已经见多识广。
心里有一股淡定地劲,恐怕他也就跟着去了。
任铁樵知道这对任家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万万不能说出去。
本来任家是以诗书传家,南城的老百姓对任家的印象极好。
这也让任家很多时候,都可以出现在大场面里头露脸。
也支撑着任家的生存,这事情要是传出去。
让任铁樵这张脸往哪里搁,任家以后如何在南城自处呢?
可任铁樵不愿意把这事情闹大,儿子却想闹大,尸体居然化成了活尸,天天在任家闹事儿。
这让任铁樵气的够呛,请先生把他儿子封在了荒井里头。
可我们来了,居然一句话给点了出来。
任铁樵以为我们啥都知道了,自然不肯把软肋让我们捏着。
就想把我们关在柴房,先过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了,再把我们请出来。
大不了那时候再来赔罪。
说到这里,任铁樵的话,后半句我是完全不信的。
什么赔罪。
要不是今天这活尸再次出来了,把任铁樵这龟儿子吓得够呛,他才不会给我赔罪呢。
我看着任铁樵难看的脸色,心里气也不大一处来。
“你这个蠢货,儿子跳井死了。本来事情不算大,你居然找人把他封住了,这活尸岂能封住,迟早要闹事儿,到时候你们任家鸡犬不宁,才是代代都要被嘲笑。”
“我倒要看看你任铁樵下去了怎么见你的列祖列宗,亏得你叫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