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来这南城呢,本来是打算对付任家的仇人刘家,可没想到,自己首先就出了内讧。
夜色凄冷,也没有一层薄被子给我们盖。
也是幸好李修雅没来,不然她一个女人,哪里受得了这种风寒,没几天就得感冒发烧。
我忍了一夜,等到第二天睁开眼睛,都忍不住地直流鼻涕,再这么下去,我都够呛能撑得住。
望了一眼窗户外头,任家对我们不理睬,也毫不问津的样子。
让我心慌了起来。
我有些哆嗦了起来:“徐叔,你说我们在这柴房关着,这任铁樵不会没打算把我们放出来吧?”
徐文申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地笑容,“我哪里知道任铁樵这老小子是什么想法,要不咱们逃吧,离开这任氏!”
我摇了摇头说道:“绝对不可以。”
这个想法,很危险。
就光说任氏一个个下人都拿着刀枪剑戟的,谁戳我们一下,身上都有个窟窿。
这也就罢了。
再说……
这任氏的人,要是在我们跑离了任家。
告诉刘家人我们在这南城,以我把刘表气的那狗急跳墙的模样,再加上他本来就是个心胸狭窄的人。
我们不得被剁成细块喂狗。
把顾虑跟徐文申说了说。
徐文申也着急了,他有些不满地说道:“那你说咋办啊,初九?”
“总不能大半辈子,就光耗在这柴房吧。咱们也不是给他砍柴的樵夫,况且樵夫还有一把砍刀呢。”
我想了想说道:“撑一撑,等到了午时,不行的话我再想办法。”
徐文申这眉头才渐渐地舒展了起来,他说那就等到午时。
看看这任氏打算什么时候把我们放出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要是任氏不打算放我们,也就别怪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