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今天要来南城,有失远迎。是我们任氏怠慢了你。”
我呵呵一笑说:“任家主,你客气了。我只不过是个山野村夫,能劳烦你来接我,就已经足够吹嘘了,哪有什么怠慢一说。”
上了车以后。
任铁樵笑着说道:“要是罗先生都是山野村夫,那我们这些人都是土包子了。能够凭计定北城,现在更能跟刘家当对手,比我们一个任家,都可胜之。”
“任家主可不敢这么捧我。”
这么来回的寒暄了几句。
任家也知道我来做什么,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自然什么马屁都往我身上拍,我来南城,也就刘家靠的住。
见了这任铁樵,自然什么任家的好话,都从我的嘴巴里蹦出来了。
我们这是人捧着人,大家伙都被抬高了。
回了任家。
这地方也是古代园林式的建筑,还有屏景。
它衔接着门外流水小桥,一家之地,居然连着河水,不愧是诗书传家的任氏。
任氏在古代,可都是耕读传家。
哪怕在如今,能够在和刘家的斗争中存活下来,也是因为家里有读书人在晋城当了官,总归还是留着些许薄面。
要不然,早就被如狼似虎的刘家吞了。
哪里还能容得下他们支撑到今天,早该死了。
我正在脑袋里面思考的时候,却忽然听见了有人在呵呵笑着。
余光一瞥,是个脸色惨白的男人。
他一双黑瞳孔,眼白有些浮白,显得跟常人不太一样。
我鸡皮疙瘩一下子竖立了起来,任家的家里,怎么会有个活尸。
家中有活尸,这地方的阴气还能想象么?
我心里一下子有些发凉,倒吸了一口冷气问道;“任家主,你们家最近发生过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