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干脏活,背黑锅。
拿着最少的钱,出着最大的力,我估计要不是邢无期指望着以后能够分到一点东西,恐怕我们不来找他,他都该找我们了。
我跟李修雅谈完,也没有磨叽,直奔这个活动房。
大不了就是被邢无期拒绝,反正也不吃亏。
让刘表知道了也无妨。
夜色朦胧,我们在活动房外,听见邢无期碎碎念的声音。
“月儿,你在下面还好吗?我想你了,要是你没死那该多好。”
我心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