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死!
就像是晁方口中所叙述的那样,凄惨的死在山洞之中,跪在洞口外,喉咙被人刺穿,舌头被人扒下来。
赌吧!
我的手有些发抖,心里仍是有些愧疚,对不起薛小雅他们。
可是,新川市死的那些人,让我意识到,今日若是不管不顾,迟早有一天,火也会烧到我的身上。
它今天的威胁、警告,一定不是因为心慈手软。
千尸成煞、百鬼夜行。
害惨了多少家庭,怎么可能对我心慈手软。
焦连成身后的人,它也忌惮我,要不是忌惮,又怎么会不对我动手。
“走吧,先出赣山。”我觉得在这里不安全,这几天必须得低调,悄无声息地离开新川市。
飞鸟道人、陈曼曼的死法,令我恐惧。
我生怕自己有一天也那样惨死,因为怕死,所以这些日子里我很老实。
面对家庭,我先给薛历打了招呼,让他在这些日子里,把家里的资产清点一下,悄无声息的搬向安平市。
我每天就在家里陪这薛小雅,候着薛老爷子清点家产。
奶奶年纪大了,我也把她接回来了薛家,没有在王芬殡仪馆待了。
徐文申、何断耳,我也一并接回了薛家,大有不问死人行当的事儿,老实过日子的心。
死了这么多人,新川市阴宅先生,也都议论了起来。
不少吃死人饭的,还有阴宅先生,都开始怪我了。
在他们的观点里,我罗初九负责的这件事情,死了这么多人,肯定是背地里跟焦连成有所勾结。
如今又退出来了这个行当,不少人都在暗戳戳的咒骂我。
这些流言蜚语,我也没有回答。
还有知道一些秘密的先生,辱骂我是懦夫,我也都认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