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死了,准还能给你们选个好的坟茔地。”
“这叫什么,生养病死,一口气都包了。”
“还得要去刘老爷子坟茔那里,多烧几个女纸人,免得下去了,无人陪伴。”
我咧嘴一笑说道。
“你捡点好看的烧,丑的老子看不上。”刘老爷子挖了挖鼻孔,弹飞出去,叼着烟斗啧啧抽了起来。
王芬殡仪馆门外,邦邦地声音脆响了起来。
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了,口子上的窄道有个女人。
她的个头不高,一身茉莉碎花裙,扎着个马尾,脸蛋洁白无瑕,眼神清澈纯净。仿佛一朵娇弱的茉莉花在门口,双手有些局促不安地贴着一双笔直的长腿。
我见她有些紧张,便率先开口问道:“是陈飞蛾吧?”
陈飞蛾娇柔地点了点头。
我呵呵一笑说道:“听爷爷说过你了。不要怕,就当成见家里人一样。我以后就是你的哥哥,这是你的徐叔。刘老爷子,何叔、还有陈老爷子。”
这一屋子,刨除我以外,看起来没一个像是好人的。
何断耳就不说了,半夜看见能把人吓昏过去的狠人。
徐文申留着个光头,眼神像是鹰隼似得,比一般的保镖身上还多了一股煞气。
陈老爷子虽然一身正气,可身材太过魁梧。
陈飞蛾本来就矮小,她要是看陈老爷子,就像是看见了一堵墙一样。
可这小丫头居然一点都不怕,只是有些紧张。
陈飞蛾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声道:“哥哥。”
她的肩头有个已经快要褪色的单肩布包,像是小时候一些老人上山下乡的时候用的。
结合薛历同我说的她的经历,我猜测这包应当是丫头的长辈给她的。
如今,恐怕是用来装着米婆吃饭的家伙。
我提了个问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