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申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说道:“咋了,初九?”
“没事。”
“就是栗山这鬼地方,太乱。到处都有诡异发生。”我说道。
徐文申嗯了一声说道:“小心点,薛小雅刚醒过来没多久。别在这栗山阴沟里翻了船。”
我瞥了一眼他腰间松垮绑着的缝尸箱,说道:“都把家伙什拿出来吧。”
“何叔,你拿着锣鼓在前面开路,要有什么事儿你就敲锣。”
何断耳嗯了一声,拿着锣鼓就朝前走去。
“陈老爷子,你断后。”
陈褚军叼着旱烟,离我远了一些。
“徐叔,你拿缝尸刀就在我旁边吧。”
我说话的时候余光向下瞥了过去,徐文申一手拔出来了缝尸刀。
他用的右手。
我缓缓地吸了一口气,从青麻布包里面缓缓的摸出来了一张镇赊符,放在了手掌心里。
何断耳在前头开路。
我看似将眼光放在前方,可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徐文申。
他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要随时能够反应过来。
“砰。”
清脆地金戈之声,仿佛古战场的冲锋号角,透着浓重地肃杀。
我一下就精神了起来。
何断耳拿着锣鼓,脸色难看地盯着一棵槐树,它的枝叶肥大的下垂。
槐树下空无一人,阴气浓郁。
我皱了皱眉头,何断耳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冲着一棵树敲锣鼓。
“何叔,你看见了什么?”
何断耳眯起来眼睛,脸色难看地说道:“血煞,他在这槐树上趴着,身上都是血色的绒毛……”
“不慌。”
我从青麻布包里头摸出了一铁罐的黑狗血,欲要朝槐树上泼过去。
管他这树上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