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能够压住我爷爷都是侥幸,要是它下次再闹起来,那就麻烦了。
徐文申问我说道:“怎么办,初九?”
我心想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先生,把我爷爷的尸体找出来放在这荒庙,我父亲的尸体扔在荒野上暴晒,分明就是冲着我罗家来的,要是不把这先生找出来,迟早还是要出事儿的。
“先在这荒庙看看,找不找得到那狗屁先生。”我说道。
徐文申点头嗯了一声,我们在这宅院里头摸索了起来,可把一具尸体刨掉外,别的居然啥也没看见。
这让我有些纳闷地说道:“这先生还能插着翅膀飞了?”
徐文申问说道:“会不会是钱虎挨打了以后,跟这先生讲说了一声,他就提前跑了,怕我们找他的麻烦?”
“有这个可能,这关才不能出事儿,今晚我在荒庙待一夜,等到明天一早,我们去村里头打听打听这什么先生。”
徐文申、何断耳,包括刘老爷子,陈老爷子,都打算陪着我一起在这荒庙待上一晚上。
我们在这荒庙的宅院里头,捡起来了一些柴火燃烧了起来。
挨着这火柴垛休息,前半夜我和何断耳看着风吹草动,没什么大事儿。
后半夜我就睡了一觉,等到第二天有些疲倦地睁开眼睛,就被门口聒噪的吵闹声音震的我耳朵嗡嗡的乱嚷。
我睁开眼睛朝门口瞥了过去,钱虎的哥哥钱龙脸色不善,引着七八个村民,怒气冲冲的在荒庙门口骂街。
“罗家的小杂种,你家里死人了跟我们钱家有个屁关系,给我把弟弟打的起不来床?”
“今天要是你没有个交代,不给我们个说法,我一定把你剥皮抽筋不可!”
钱龙的身材要魁梧一些,颧骨要更高,眼珠子溜溜转,亮着一股精光。
这看起来比钱虎也要更难相处些许,村里往日也是一样,钱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