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是真想把这钱虎给弄死。
我已经失去了理智,也忘了最后是怎么被人扯开的。
只知道我差点把这钱虎捅死。
缓过来,就是陈老爷子把我拉开了说道:“冷静点,初九,你把他弄死还要偿命!”
这一句话,仿佛一盆凉水,泼醒了我。
我把哭丧棒扔在了一旁,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畜生,为了占个好穴口,居然敢把我父亲扔在山上暴晒,他妈的我真想弄死他。”
好久不爆粗口,这次彻底忍不住了。
直到现在,我这一股杀气还没压下去。
一想到我父亲断头的尸体,我就有想把这钱虎碎尸万段地冲动。
那七八个人的人群里,忽然有个弱弱地声音说道:“初九,你误会这钱虎了。”
“谁说话呢?”我看了过去问道。
人群里头,有个拄着拐杖地老人出来了。
这老人看起来还挺魁梧的,留了个寸头,不过已经花白了,刚刚我把他当成了小伙子,没注意看。
老头好像是叫做孙伯,是我们村委会的主任,有点威望。
我这会儿要杀人的样子,好像吓住了这孙伯,他替钱虎解释说道:“这小子虽然混蛋,想占你们家的阴宅,可说实话他胆子小。哪里敢把你爸的无头尸体扔在外面暴晒呢。”
“前些天你爷爷的尸体在村里头闹事,没办法去请了个先生。那先生降服了你爷爷的尸体,就说让把你父亲的尸体扔在这山上暴晒着,说是要除凶煞。”
我一听这法子,火气一下子就来了。
什么混蛋的先生会出这种狗屁的法子?
我怒火上涌地问道:“人呢?那狗屁先生去哪里了,况且我爷爷的尸体怎么会忽然在村里闹事儿?”
陈伯有些畏惧地吞咽了口唾沫说道:“就在村里的荒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