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饭的,恰巧跟我们城市的有些交情,所以就传着传着让我过来了。
“是,不过还是得等到了医院,才能知道。”
我说完,还在观察着这女人,这么大年纪了,我看她的气质,仍旧像是个三十来岁出头的女人,丈夫死了、儿子瘫痪了,家庭的重担就在她一个人肩上扛着。
要是她也垮了,全家就没了。
“你们来之前,我带儿子试了很多土法子,也见了好多所谓的先生,他们都没啥办法。”女人叹了一口气,语气之中有些惆怅。
或许这么久的失望,她都已经不信儿子能醒过来,只是一种执念,催动着她不断去抓这最后一抹的稻草。
“等到了看。”我没有太早的给她希望,免得她更加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