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颧骨的时候,感觉像是铁块一样,碰到一下,骨头就要碎了。
我颧骨一下就肿胀的老高,不等我再说话,年轻人一脚就踹了过来。
还来?
我激动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慌不择路地跑。
这年轻人练家子,拳头跟腿就跟钢筋铁骨一样,打在我身上,哪受得了。
要真放开了打,要不了几下就给我打死。
正担心的时候,耳旁忽然响起了一阵响亮的口哨声,我余光猛地回头看了过去。
郑世龙吹响了口哨,一只黑色的沾染着血液的蛊虫,竟然朝着飞机头身上爬了过去。
飞快地钻入了年轻人的嘴巴里,他一下子就昏迷了过去。
郑世龙口里含着口哨,用手一拽我。
我身体一下子失重,被拉了过来。
就看见了自己眼前不远处,有个黑色的盆,有一盆黑不溜秋的血迹,让我不由有些惊疑地望向了郑世龙。
郑世龙将口哨半含在嘴唇上,对我说:“明武,这是死人血,从刚死的死人身上抽出来的,摆在这里,引得是家仙。我们这朋友就是被家仙撞祟了。”
我忍不住地打了个激灵,瞬间明白了。
这郑世龙说的应当是没错,是遭家仙撞祟了,才能这么狠的。
知道是家仙,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仙。
我估摸着,这么狠的,不是柳仙、就是黄仙。
郑世龙说道:“应当是没事了。”
我问他:“这是什么说法?”
这会儿刚撞祟倒下来了个飞机头,按理说再怎样也不可能到此为止才对。
郑世龙跟我讲述说道:“这海村的地界规矩,不能整死我们。也就敢让咱们吃点苦头,出了这宅院门,恐怕还有一道。”
我望着那门口的黑血,心生寒意说道:“这条小巷,恐怕也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