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就没啥事让刁鹤走了。
刁鹤一走,也就轮我了。
我迈出一步,靠近了这男人。
男人低头瞥了我一眼,哼了声说道:“还是个新模样,新面孔?行了,手上拿的东西扔到流水带,人去过安检,没啥事了就登记。”
我嗯了一声,张嘴说道:“屁事还挺多。”
说完就显得有些不情愿地伸手把手机壳跟手机分开,都扔入了流水带上。
“等等。”男人忽然喊了一声。
我这会儿心脏“怦怦怦”地跳动,都快要从嘴巴里头跃出来了。
让我无比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
这才听见男人哼了一声说道:“我们三合会,做事警惕谨慎,你这生瓜蛋子还不了解。以后进了这个门,一块挣钱了,你谢这一点来不及呢。一道小门槛,不知道隔了多少人。这海村人来人往,就咱们这些人能到这地方挣钱。”
男人话说完以后,我本来以为可以放心了。
可这男人,居然伸手朝我的手机壳摸了过去。
我额头都往外窜汗,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把手机壳放入了托盘里要测,看得我心都悬着了起来,生怕出什么问题。
可竟无事。
它这个托盘,跟死人一样安静。
啥声都没发出来。
我心底这才重重地松了口气。
可男人又伸手,朝我的手机摸了过去。
完了完了。
要是手机跟手机壳挨在一起,它会不会响起来?
要是真响了,我就死定了。
男人伸手,居然把手机也摸着拿过去,也扔入了这托盘里头。
无声。
死一般的沉寂,手机壳跟我的手机,这会儿就一点点距离。
手机斜着放在托盘里,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