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小子,说明白点。”刘老爷子从兜里摸出来了铁杆旱烟,长满老茧的手从兜里细细的数出来了一些烟叶子,塞入了旱烟的烟孔里点燃,一口白烟呼了出来。
浓重刺鼻的粗叶子味,像是往我嘴巴里灌了一口碳水似得,呛得我不停咳嗽,清鼻涕都流出来了。
我被熏得快要流眼泪,爬起来趴在了窗口透了口气说道:“镇压尸体也是有讲究的,刚刚我念咒念的是镇棺咒,有讲究的。千里挑一的一些尸体,虽然没有化煞,可尸体本身长了恶念,在体内不断的发酵。这种情况就是死了,残魂肉体容纳在了一起,若让它这种尸体埋入泥泞土地里面,就会恶念滋长,没多久就会化煞,尸体爬出来成了个体,会有恶念的各种癖好,这种可以叫他,活死人!”
“这男人就是活死人,被我以镇煞线压住了脖颈,以钉棺咒压住了,若是找个地方重新掩埋,就可以镇回去了,不想掩埋的话,随便找个地方放一把火烧了也可以。”
说罢。
徐文申跟何断耳就一个人拖着这男人的一只脚,将他的身体拖动了起来。
我皱了皱眉头问道:“做什么?”
“拖他下去烧了,我不想再看见他那个变态的眼神!这种玩意,还是烧了保险一些。”
“等等。”我先打断了他们,一个箭步冲上去,将这男人脖颈上的镇煞线取了下来。
“现在烧了吧,这镇煞线是拿家仙皮毛做的,很稀少。”我将这镇煞线盘了起来,绕了几圈扔回了我的青麻布包。
家仙可不能杀不能得罪,要讨皮毛做。
鬼知道凑够一条镇煞线,要花费多久的心思。
我不能崽卖爷田不心疼。
徐文申同何断耳拽起来男人的双腿,将他死死地拖进了一道小门。
拽开门以后,渡鸦便盘旋在后院,飞溜了几圈,呜呜渣渣的叫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