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的白纸,抓捏了数次,在手上把玩着,孤身一头扎入了老巷。
导航指引我,它这一条老旧的巷子末尾深处,真的有一家开了许多年的咖啡店。
这种地方,光靠开咖啡店能生存下来?
来这里吃垃圾的流浪猫狗,比这里吃饭的人都多。
想靠卖咖啡活下来,还不如吃流浪猫狗活下来靠谱。
进入这巷子以后,它是通向另一条街道的,我们一个拐角,就发现了侧方,牌匾已经有些斑驳泛黄的咖啡店,全文只写着午夜这两个字,我瞳孔一缩,鼻子动了动。
它是以朱砂写的,甚至我吸气的时候,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臭。
也就意味着,这牌匾写的时候,还用了血。
不是黑狗血,也不是鸡冠血。
也意味着不是镇煞,牌匾以血融朱砂起笔,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镇煞,这里不是镇煞。
那就是引煞。
这是个什么地方?
我心底提起了十万分的警惕,侧方瞥了一眼。
何断耳脸色也沉了起来,手上浆绸的白纸,已让他捏出来了一个如同鸭子似得圆头胖身的模样,将它放在地上,居然真如鸭子似得走了起来,朝这咖啡店里面爬了进去。
何断耳一双大手狠狠地摸在了这楠木材质的圆门上,我眼皮狂跳,楠木一般都是用来定做棺材,这里居然用它当门。
开在这种冷僻地方的引煞咖啡店。
为何会让李媛儿过来?
何断耳已经将门推开了。
徐文申黑皮带系着缝尸箱,抓起来盖子,从里面摸出来一把缝尸刀。
刘老爷子眯着眼,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不过我却知道,他若是动起来,甚是吓人!
我心稍稳了些许。
也没有刚刚那么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