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老人脸上穿过了,完全没摸到他。
我狠狠地说道:“趁早死了这条心!哪怕我死了,也不会跟你们这群畜生同流合污!”
老人却悠悠一笑,丢下来了一句。
“现在你不懂,迟早你会懂的。”
就这一句话丢下来,我便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发现四处无人,这只是冰冷的旅馆。
以及薄薄的鹅绒被,朝窗外看了过去,朦胧的月亮还在,天还没亮。
我却睡不着了,熬了很久,才接着沉沉睡去。
没有做梦,直接到了次日鸡鸣破晓。
我跟徐文申、何断耳等人买了高铁票,一块回了新川市。
约莫着有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我直奔王芬殡仪馆。
却在路上,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拿起来一接,却是个火急火燎的声音,问我是不是新川市的罗先生。
我有些疑惑,问她怎么了。
那边却是女人的大喘气,以及惊慌的尖叫,她说自己出事了,让我救救她。
“你不要着急,先慢慢说说,你什么情况。”我宽慰一声,顺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