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我直接一把火烧了庞笄的衣冠冢。
将鬼婴也扔入了熊熊烈火之中,给里面倒了朱砂、黑狗血。
用来镇压鬼婴的凶魂,让他彻底闹不起来。
我眼睁睁地盯着这一把火,等它彻底将这鬼婴的尸体吞噬完了,我才心安的离开。
李冕说这次的事情太简单了,都不像一回事儿。
让我随便给他点钱,下次再来找他就行。
我却没有小气,照样给他结了六千块钱。
只要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麻烦,让抬棺匠来一趟,六千块钱至少。
八仙他们自己怎么分,那是他们的事情。
我钱给了。
李冕也只是推辞几句,就把钱收下。
这事情办完以后,我下了戢山,心底仍旧是有些忐忑。
脑子里也有很多的疑惑,像是谜团没有解开一般。
不过天已经黑了,我们也没有时间去做别的了,晚上也没高铁。
我只能跟徐文申、何断耳一块回了一趟酒店。
今晚不知道怎地,睡眠质量很好,沾到床板就睡着了。
只是进入梦乡以后,却好像看见了个老头。
附近一切都很暗淡,就像是最深夜,在房间里面关了灯。
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偏偏那老头,却让我看的真切,甚至连老头脸上的皱纹,我都看的清清楚楚。
颔下的胡须颇为粗壮,老人摸了一把胡须,呵呵一笑,给我讲起来了一个故事。
说的是裴家的事情。
就是裴家人,以前在省北轮了个女人。
这女人本来是裴家一个嫡系少爷的女人,不知道怎地就做了妄想嫁入豪门的梦,搞大了肚子,凭借着孩子要挟,要让那嫡系娶她。
却忘了豪门自古多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