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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虽跟旺死割脚穴有关,可绝对也有第三方势力作祟。
我伸手从青麻布包里面摸出来了黑狗血的罐子,浓重的腥臭味颇为刺鼻。
黑狗血被我狠狠地倒入了地上。
泥泞地霎那间便的坚硬了起来,男人的残影也似乎呆滞了片刻。
我呐喊道:“何叔!”
“砰!”
一声锣鼓响动。
何断耳尖细的声音如叩击心门般道:“午时大阴,平灾消怨!”
打更人更声一鸣。
这男人残魂彻底没了动静,我一把拽着裴筠的胳膊。
死死地一拖,将裴筠拽了出来。
裴筠一屁股坐在地上,额头上尽是冷汗,脸色还呆愣着,缓和了良久,才从恐惧中走出来,仍有些结巴地说道:“你……你……刚刚?”
我冷声警告说道:“若你再胡闯这种诡谲之地,死了我也不会救你!”
裴筠咽了口唾沫,眼神终于有些畏惧。
我这才想起来,刚刚裴筠看这男人残影的眼神不太对劲,若是说被吓的,可昨晚更可怕,裴筠也没有露出这种眼神。
“刚刚那男人,你认识?”我问。
裴筠支支吾吾的啥也没说出来。
我火了道:“你要是不想省北裴家完蛋,就赶快好好说!刚刚那男人到底是谁?”
裴筠这才结巴地说出来了那男人的身份。
刚刚那残影男人,居然是裴畿的儿子!
“怎么会?!”
裴畿居然还死了个儿子?
那一日我看裴畿面相,忘了看他的十二宫。
却忽略了这么重要的线索。
我让裴筠给我详细讲讲这件事情。
裴筠说起来这是几年前的事情,裴畿儿子认识了个女人,底细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