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麻烦解决了,再管何断耳的事情。
不过我实在是太久没跟他们见面,所以忍不住都发了消息,打了电话。
让何断耳以及徐文申,全部同刘老爷子一起去王芬殡仪馆。
等到了王芬殡仪馆,我们门口碰了面。
“行嘛小子!成了阴阳先生,这看起来跟以前是不太一样了。”刘老爷子玩味地打趣说道。
我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里,如今我后背背着青麻布包,腰间别着一个卜卦袋。
这乃是刘载物给我找的,是用来卜卦装龟壳,我把定罗盘也扔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