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烧着。
这里农村的习俗,往路上烧纸钱,是给祖宗先人的。
有些没坟没碑的。
要在一些节日,或者一些特殊的日子,或者头七。
给先人烧纸。
我看来是撞见了什么不干净的玩意儿。
这沥口村肯定有问题,像是上次何断耳说的,这是个局,不知道要害谁,肯定有我们罗家人。
我迈步接着往前走,可走着走着,低头忽然间就看见了一双鞋子,绣着红色的花,就是白布鞋,不像是人穿的,倒像是给死人送葬的时候,烧纸用的。
这就很不对了。
可我往前面再走,却看见了个纸人。
这纸人嘴巴涂红了,脸色很苍白。
就杵在路中央,一动不动的,极为瘆人。
我浑身鸡皮疙瘩,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这纸人居然动了,朝我这边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晃动,高低腿,浑身还颤抖着。
就像是个瘸子,以身体平衡着双腿,然后一高一低的走来。
脸上还带着似笑非笑地古怪神色。
这纸人,活了似得。
何断耳之外,我没见过这样的纸人。
这是哪来的,又是谁弄得?
我心底正泛着嘀咕的时候,却发现这纸人已经接近了我的身边。
他一双眼睛,突然滴下来了血泪,惨笑道:“子孙断,家世无,绝后路,失葬福。死人,全是死人,这村子里,我看没一个活人,你们每个人脸上,都有死气。”
没有活人?
尽是死气,也就是说,我罗家要子孙尽断,家世也无。断绝一切后路,连葬地的福泽,也会全无。
这纸人何其歹毒,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脑子回过神来,想起个传闻,突然问道:“那你可有没有看过,